第3章：破壁计划（2 / 2）

“啊？”周源和梅帆异口同声惊讶，“好的”，同时也按耐不住莫名的兴奋。

“梅所长、周院士，你们好，很是抱歉耽误你们午休时间”

“首长好”，他两行了敬礼，“首长，您应该注意身体，注意休息”

通过握手，梅帆和周源同一个感觉，宽厚有力。

“我对物理不懂，但是我知道，寻找‘上帝粒子’是我们‘破壁计划’的关键，所以这个重担就由你两和EMC小组成员承担了。我保证会坚定的支持你们，给予你们优先权利和可能资源。”

“谢谢首长”，他两异口同声。周源眼睛向梅帆示意了下，梅帆领会了，并报以微笑。

“首长，我个人觉得，您找我们两来，应该还有其它事情？”，梅帆主动开口。

“嗯，是的，就这个计划，我还是有许多疑问，也请两位帮忙解答下。”

“首长客气了。”

“两位，我的问题是：如果‘破壁计划’失败，我们该怎么办？如果真有超级文明，即使我们突破壁障，但是外面还是很凶险，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们还有必要走出去么？假如我们突破壁障后，在外面能侥幸生存，我们人类又要去何方？生命的本质是什么？或者说，文明存在的意义？”

“首长，您问的几个问题的确是高瞻远瞩，可以说，您这几个问题，代表着地球人类以后走向，”梅帆心里对首长更加敬佩，“首长，我先说说我的想法，仅仅是个人想法，不一定正确。也欢迎周院士补充讨论。”

“第一个问题，假如失败了，我们怎么办？”，梅帆思索着，“首长，可以这样说，如果不发生意外导致大灾难，如果不考虑大工程消耗成本，我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失败了，如果条件和物资容许，可以再来。正因为这样，人类科学技术才能走到今天。当然，这个代价也会太大，我们必须在成果和成本之间进行选择和平衡。”

“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错”，“其它问题呢？”

“第二个问题，如果真有超级文明和危险，首长，如果不放开婴儿，担心跌倒，学会走路似乎不可能。当然，面对前方有性命危险，我们得大力发展科技，逐步拉小实力差距，合适时候我们可以瞧一瞧外面世界。何况超级文明不是说多就多，说有就有的。即使有超级文明，也许它们之间也是争斗均衡说不定，就像国家一样。第三个问题，首长，絮我冒昧，外面的世界很大，总有我们容身的地方。第四个问题，首长，如果从哲学高度上来讲，生命或文明存在的意义就是消耗，不断消耗物质和能量，免于自己被毁灭，或许唯心一点说，生命就是这个宇宙生存意识的一种体现。”

首长惊讶的看着梅帆，心中仔细琢磨这句话的信息，周源暗暗点头。

梅帆和周源屏住呼吸，静静的等首长回复过来。

（PS：C代表C国人英文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