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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灵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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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九年四月二十一日,农历四月初一,谷雨。刚进入春天的时节,褪去冬天厚重的棉衣。在这稍微充满着湿润的空气中,行色匆匆的人们透露出愁苦的面容,脸上的菜色,和麻木的眼神,诉说着这里的痛苦。

自从日本人进驻公共租界以来,战后的上海,日本人逐步的扩大了租界的范围。以前苏州河北岸,也没有早日洋大人的身影。

说起来也可笑,自诩强大的白种人也保护不住自己。满街的不足1米六的小东洋矮骡子,拿着比身高还长的“三八式”长枪,踏着脚下的大皮鞋,宣誓着,对这个城市的主导权。

在离法租界不远的地方大量的流民充斥着街道,这些从公共租界逃难来的难民,带着仅存的家当,拖儿带女,扶老携幼,蜷缩在周围。为了躲雨,萎缩在临街的商铺屋檐下。

街道上被炸毁的断壁残垣,斑斑的血迹的显示着这里曾经住过人的痕迹。清明过去没有几天。该烧纸的烧纸,该祭祖的祭祖,活着的总不能为死去的废太多的心思。毕竟,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五个多月前,国民政府已经转进了去了重庆。在南京发生的惨事,上海也听到了风声。据说是血流满地,满城没有多少活人了。

一国首都,三四十万的军队,成千上亿的大洋,美金,德意志盟友和美利坚盟友武装起来的军队。也没有挡住这帮来自小岛由农民,矿工,渔民组成的野兽。这不能不说悲哀,作为号称合法政府的悲哀。

没有了“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写意,却有着“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现实。天空中飘荡着濛濛细雨,谷雨季节的天气,天空中弥漫着如细帘般连绵不断的小雨。

这场春雨,将哺育着这片大地中人们。而与此同时,在位于上海大西路76号庭院中的大院中,被四面围墙包裹着的庭院中,却有着一帮人冒雨站在雨中,脸上的寒冷带来的狰狞与春雷的响声和闪电划过的亮光交相辉映在一起。

小雨稀稀拉拉的下着,这群从中午,就开始站在这里的一百多号人。在雨中支撑站立不动,随着支撑不住,一个又一个不断倒下。每一个倒下的人,立即被周边穿着制服的人拖到了医务室。

四周围的围墙上,岗哨中各种持枪肃立的人员。边上四条大狼狗,随着人员移动在周边游弋。

时间的推移,站在院子中的人还没有剩下几个,在这些人群中,有一个单薄的身影,却如青松般挺拔的站立。

这个青年叫常冬青,二十一二岁的样子。面相清秀,个子不高,看起来比较瘦弱。来自苏北的一个叫云港的海边小镇。

一九三七年秋天,自幼少年习武的常冬青,因为看不惯当地大地主王家的少爷,当街调戏卖唱的的姑娘。在姑娘抵死不从的情况下,当场将姑娘瞎眼的父亲打到吐血。

愤怒之下,他将王家少爷暴打一顿,打断了一条腿。被王家出赏银追捕,带着一个包袱,从老家跑了出来躲灾。

原本想来到上海,准备投靠舅舅家。谁知道舅舅全家已经不知道搬往何处,渺无音讯。而舅舅家的房子也毁在了日军的的大轰炸中。

举目无亲流落街头,活不下去了,就跑去码头干苦力。因为会武术,敢拼命,又讲义气。在大家的拥护下,拜了帮会,成为帮会在码头的小头目。

在一次说到。

“哪里哪里,都是同事,互相学习,互相学习”林立群看着日本人态度还不是那么强硬,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

晴气庆胤看着雨廊下站立的一群人问道:“林桑,这些是特工总部的,前期筹备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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